工作坊内容:我们已到达人类学的关键时刻,其标志是21世纪的数字化融合。移动计算与物联网(IoT)的结合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个人与世界之间构建了一个多层次的界面。我们不能再沿用过去的人类学视角。民族志的媒介已被重新回归到个人。自《书写文化》以来,人类学家们一直呼吁一种更具赋权性和协作性的民族志。去殖民化方法论则呼吁更具包容性和赋权性的实践以及更多社会参与的工作。随着我们运用数字工具和方法,创建更具包容性、参与性和赋权性的社区项目,数字人类学已转向多样化的可能性。与我们时代相关的人类学应该是协作的、动态的、自下而上的和赋权的;“主体”必须转变为参与者或更多。21世纪的“人类学主体”已不能再局限于殖民项目所创造的主观范畴。
越南是东南亚数字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数字时代的越南用户也是内容创作者中最活跃的群体之一,他们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众多在线“社区”的成员。作为人类学整体范畴内的一门学科,越南的数字人类学是否回应了这一数字化发展?越南人类学是否具备以民族志方式描绘4.0时代生活的技能和能力?如果我们将广义上的数字包容视为研究者、研究地点和研究对象之间三方关系的根本性转变,那么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历史性时刻,新的机遇涌现,这些机遇可以彻底改变我们的认知模式。或许我们应该提出一个更具反思性的问题:在数字革命中,随着强有力的交流渗透到越南的每个角落,越南人类学是否已经实现了自身的转型?
本次研讨会提出了以下问题:
作者: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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