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 tức

龙古旗杆

2017年7月17日星期一 23:46
大巴开动了,我们人文社科大学的老兵团出发了。学校老战士协会不知多少次重访我们年轻时的革命根据地和战区。两辆车刚出校门,车子就开动了,车上的众人顿时又回到了当年上战场的心情。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年事已高,再也没有了当年桂郎在《永远的二十岁》中唱到的“二十岁,我们出发了,留下未写完的诗,留下未萌芽的爱情……”的热情。这是U60、70班“退役前”老兵的“寻源之旅”。
Cột cờ Lũng Cú
龙古旗杆

正如昨天有人说的,张老协会的规模每年都在“缩小”。协会的名单日渐稀疏,前几年的“返乡”出行都只带了不到一辆车,但今天,2017年7月7日,却突然多了一个:一支由两辆车组成的浩浩荡荡的车队。为什么大家都响应、玩得开心,并且出去的人数那么多?一开始我以为可能是因为阮文金教授今年加入了代表团。敬爱的书记的到来,能增加协会的兴奋感和信心。有董事会老师陪同您是学校领导层组织和理解的保证。第二个原因,或许是因为今年是一次“北上之旅”,要征服一座传奇性的山峰:边境上的龙姑旗杆?代表团的兴奋和热情可以从两个方面来概括。然而,第二个原因才是根本原因。第一个原因是直接刺激。

在路上(范公一摄)

翻越山口(范公一摄)

该小组从上个月初就制定了一项计划:7月7日05:00:車子開走。河江…随时随地享用早餐。10:00:到达渭川公墓- 河江,上香悼念烈士……继续前往安明;07:00第八前往同文石高原需经过四个县:关巴县、安明县、同文县、苗旺县。在荞麦花田拍照...参观蒙王志生的宫殿...继续旅程肺铜参观龙古旗杆。下午:返回同文镇;06:007月9日退房...返回河内。

每个人都希望来一次真正“正经”的旅行。其中不可跳过的第一步,肯定是“征求老婆同意”的问题。可能只是假惺惺地邀请妻子一起去,然后以危险、陡坡为威胁,把妻子留在家里,赶紧和队友一起走,以求保释几天的自由。你也可以找个借口,答应买些礼物,这样凌晨四点,老两口就可以轻松地挥手告别。

查看流程的第一阶段,大家发现随行的有两位妻子。该组织得出结论,这两名老兵是最“怕老婆”的。那是武玉鸾副教授,我们熟悉的抗美战争时期著名无号舰上的一名水手(不会游泳)。第二位是音乐家、教师范俊科,越南语教员,过去是解放军艺术团的歌手……协会主席陈文海对几人低声说:我心疼这两个人,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逃不出黑社会的魔爪。但协会主席的窃窃私语被人听到了,于是立刻有人反对:谁知道呢,也许那两个人是在转移视线,为其他地方的其他无声战线设置目标?车上,大家议论纷纷,欢声笑语,欢声笑语,欢声笑语……

我们出发去寻找源头。

“回归本源”两个词早已在跟团游中被频繁使用。这里的源头每天都在扩大,意义也在扩大。这个国家有多少个“源头”,从雄庙、北坡洞、越北抵抗基地到贤良桥……?如今,“回归本源”一词的使用更加宽松、灵活。 “源头”逐渐扩展至革命圣地、文物古迹,在全国地图上熠熠生辉。犹如千条溪水、万条江河,全部汇入大海。如今,越南国内游客的来源不仅是祖国、古都、战区、战场……还有所有历史悠久的乡村,以及我们热爱和珍惜的地方。 今年我校老兵团的团源头是祖国最北边的哨所——龙姑旗杆。龙古源的意思是:祖国从那里开始。

祖国和我们(范公一摄)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到达了洛江。每逢雨水、洪水天,洛江水浑浊,湍急湍流。音乐家文高多年前在创作史诗《松罗》时,或许没有想到这条并不温柔的河流,将要第二次见证保卫祖国的战争。 1984年至1989年,洛江以东地区多次被敌尸淹没。

根据行程安排,代表团第一站为渭川烈士陵园。仿佛同情多安的哽咽,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们穿上外套,打着伞,冒雨前行,在每个坟前献上几十根香。我们知道,再过几秒钟香火就会灭掉,再过几分钟我们就会离开,墓地又会恢复冰冷和寂静。但我们依然希望,这片墓地永远的主人——1700名年轻人,能够感受到老战士们温暖的气息和轻盈的脚步。渭川县人民和越北军区战士把每年的7月12日定为“战役纪念日”。因为1984年,那是我军众多部队浴血奋战抵抗中国军队“大规模”进攻的日子。仅渭川前线就有4000名烈士。这座墓地只聚集了一半的遗骸。你们其他人在哪里?在一排排的坟墓中,我们发现有很多烈士牺牲时才四五十岁,他们或许是营级、团级的官兵。您和年轻的士兵们一起做出了牺牲。如果在对美战争结束后,你像我们一样要求复员并改变职业,你就会收到养老金簿并加入某个团体,今天去参观!!! 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墓地。我们对死者感到内疚。对美战争结束后,我们和很多人一样,陷入了迷茫。每个人都相信与美国作战是最后一场战争。

同文烈士陵园(阮文水摄)

今年协会回源的车队里,代表各个战场、各个军种、各个战争历史的人员还是足够多的。与武清东等东南前线的战士一起,丁春礼、阮志和、杨春山、吴文还等老挝战场的战士,阮友秋、裴维丹、范青雄等广治前线的战士,裴春光、阮龙等柬埔寨战场的战士,阮清平、范公一、阮武等北方边境前线的战士郝,陈春红,阮廷清,范廷兰。北部边境的“年轻”老兵们向我们讲述了1979年抗击中国侵略者的战争经历。侵略者在卡隆河(谅山发电厂自卫队工人秘密在水中安装高压电,等待我南方主力部队前来支援)上垂死挣扎的画面,让我们想起了当年升龙东大山驱逐清朝侵略者的情景。郑春红讲述化学炮弹的故事美国制造从隆平弹药库看去,土匪们或站着,或坐着,或像石像一样沉默……让我们了解到阻止敌人的战斗的艰辛和激烈。 “教训越南”、“5天拿下河内”的意图彻底落空。

丁春里、陈树越、在高原从事文化工作多年的自卫排长张阮文水以及随行代表团的诗人、导弹部队老兵梅辽都回忆起我军战士在1984年至1989年期间守卫哨所的故事。据说,在渭川县,曾经有一段时间出现了数百名留着齐肩长发和胡茬的“森林人”。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特种兵曾经在山洞、深林里驻守哨所,一待就是三四年。传说曾经有那么几天,中国士兵占领了上面的洞穴,而我们的士兵守卫着下面的洞穴。任何把脖子伸出洞穴的人都会被立即击毙。中国士兵疲于坚守和战斗,知道下面的敌人补给线被切断,饥肠辘辘,缺乏蛋白质,于是他们把罐头肉扔进下面的山洞里,分发给越南士兵。我们的战士们没什么可感谢的,他们坐着锉铝环,把它们绑在木棍末端,作为礼物回赠给越南人……这个漫无目的的故事让我们想起了历史的悖论,也让我们想起了阮维的诗:

 友谊关的讽刺之处

如果血没有沾染通行证表面

啊Q。 Chi Pheo的头发

让两个可怜的士兵输掉

……7月8日上午10点,我们到达了“集合地点”附近。车里,不少人都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指指点点。远远望去,龙古旗就像一团红色的火焰,在我们眼前燃烧。当登上山顶,来到旗杆脚下时,阮文金书记、杨春山先生和范廷兰先生都热泪盈眶。旗帜按60x90的比例缝制,面积为54平方米,非常圆润,象征着整个大越民族的54个民族。海拔1700米的峰顶,旗帜在边风中飘扬。我们以前缝制的贤良旗是布做的,重近二十公斤,很容易撕破。我们只好依靠在河边居住多年的母亲阮氏艳那双传奇之手,将它补好,重新挂上去。进入21世纪,我们的龙舟旗因为采用尼龙面料制作,更加耐用、轻便,但当我们听到国旗飘扬的声音时,依然能感受到国家神圣灵魂的沉重。龙姑旗杆与界碑并不完全相同。距离旗杆一公里多的地方,还有近百户来自罗罗寨村的村民。我国的S形国土,让许多外国诗人想起“一个细长的国家,腰很窄,头上戴着圆锥形的帽子”。最北端是龙古。

对于“龙居”这个地名的解释,有很多种假说。 Lung Cu 是 Long Co 的音译,意为国王的鼓。据传说,光中国王将清军赶回国后,下令在此边防哨所安放一面铜鼓,以取代李朝时期一直存在的皇家鼓。国王下令:每逢整点,必须击响铜鼓,宣告边境的和平与主权。龙错这个名字就是由此而来的。还有一种理论认为,Lung Cu 的词根是“龙居”,意为龙居住的地方。最简单的解释是洛洛人的语言:Lung Cu 的意思是玉米谷。前两种解读蕴含着历史神话的启示。我们喜欢第三种解释,它蕴含着与自然和平和谐的愿望。但或许是因为过去几十年的边界冲突和战争,第一种解释正在成为主流概念,表达了对领土主权的永久认识。因此,现今龙鼓旗杆的杆脚上,都雕刻有许多雄伟的铜鼓浮雕。

我们一起爬到了旗杆顶上。旗杆脚下是一排排绿色、起伏的小山丘。不到一公里远,青山之后,就是中国领土。那里,还有多少烈士的遗骸我们未能找回?光勇的诗句在我们心中默默回响:“边境那边散落着来自远方的坟墓,他们的灵魂将回到三诺,而不是下游。”

7月9日,在返回河内的途中,我们的车队陷入交通堵塞,因为一棵松树突然连根拔起,倒在路上,把“源头之旅”车队拦腰截断。这辆 14 座汽车可能行驶了几十米,随后被身后的树撞倒。车上的人不知道。我们坐在后面的车里,车被一棵松树挡住了。我们不得不下车,等待后面的当地司机,叫一辆救护车,然后想办法修理它。范公一和武清松联手砍倒了树,准备挂上绞盘,拔出树根……我们走的那条唯一名为“幸福”的路,却显得更长。边境显得宽阔而巨大,让我们想到了“边境围栏”这个词。

我们把祖国的北部边境地区称为“围栏地区”,其含义是:这是从远处保护首都和领土中心的土地。但回过头来看,“边境围栏”一词有着更深层的地缘政治含义。许多欧洲国家和美国总统一直主张在边境修建坚固的围栏,坚决划分领土。我们越南做不到。我们的边界太长、太广阔、太危险。此外,民间还有一句俗话叫“相亲相爱,篱笆篱笆”。我们的祖先主张越南和中国的边界仍然是邻居的篱笆,边界象征着篱笆。但是围栏如何能阻止盗贼呢?因此,对抗“坏邻居”的最佳边界是我们必须用人民的意志和心去构建的边界。

黎圣宗国王曾颁布诏书,告诫边防官员和驻华使臣:岂可任意舍弃一寸山河?……若有人胆敢将太祖所留的一寸土地割让给敌人,其罪当死。“。(《大越全书》)

……我们登上了海拔1200米的马皮岭山口,来回蜿蜒20公里,这是我们从1959年到1965年6年间200万个工作日的成果,15名青年志愿者有的被土匪袭击身亡,有的整天悬挂着凿开每一块岩石而坠落。 Ma Pi Leng 在普通话中的意思是马鼻,让人联想到陡峭的山口。团里的一位老兵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他出差,晚上他的UW突然刹车失灵,撞上了路边的石堤,一个轮子脱落,掉进了山谷。不久之后,他的代理机构就来找他了。寻找许久未找到后,他们便前往一个蒙族村庄进行调查。村民说,就在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老人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阵嚎叫声,但等了很久也没听到爆炸声。也许是飞轮吧……百姓们惋惜丢失了车轮的官车,便分头寻找,找了两天也没找到。直到农忙季节,人们焚烧森林时,才看到轮子在岩石缝隙中发出咝咝声……

蒙古国王宫殿的大门 Vuong Chi Sinh(阮文翠摄)

攻克广巴天门(阮文水摄)

马皮岭关 (摄影:阮文水)

从云雾缭绕的马皮岭山顶,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从北边流淌下来的 Nho Que 河,从上面俯瞰就像是一条地质裂缝。偶然间,车尾有人听到阮文水的声音:“每隔十个小时,我们要逆流而上,检查一次汝桂河的毒素……就在离边境二十多公里的地方,中国正在建设一座核电站……”

雾气弥漫,车子依然小心谨慎地行驶着。我们离 Lung Cu – Dong Van 旗杆越来越远了。远离同文,但我们的内心却不安宁。公交车上的故事,依然是一个担心失去土地、失去森林、失去干净水源的痛苦故事。龙姑旗渐渐消失在我们身后。但当我们这群人文学院的老学员在车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仍然在梦里看到了龙鼓旗永远燃烧着。旗帜在风中飘扬,像火焰,像沸腾的鲜血。

所以在返回首都的路上我们每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建起了一面国旗。

作者:文章作者:Pham Thanh Hung;摄影:Van Thuy, Cong Nhat

文章总评分为:0 分(共 0 条评论)

点击评价此文章
[语言_移动]
您尚未使用本网站,单击此处保持登录状态。等待时间: 60 第二